bsp;他呜咽着弓起腰背,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谢镜泊心窝那处,红衣松散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泛着病态潮红的肌肤,在锦缎上洇出深色水痕。
饮鸩止渴。
谢镜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四个字,却不知是在说燕纾还是……他自己。
“师兄……”谢镜泊哑声开口。
床榻上的人几乎已经陷入无意识的昏睡,极轻地“哼”了一声。
——死木头今天……变成冰块了。
燕纾枕在他掌心,迷迷糊糊的想。
——好凉快,好舒服……
下一秒,他听着面前的冰块脸低声开口:“不是我做了什么。”
“你在发烧,师兄。”
燕纾烧的昏沉,最后一点清明的神志仿佛飘散在虚空,半晌只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唔……”
——原来只是发烧啊……
他听着谢镜泊声音似乎放缓了些许,哄人般继续低声开口。
“先跟我回去,师兄。”
“……回去?”
床榻上的人迷迷糊糊重复了一遍,烧的殷红的眼睫茫然抬起:“回……哪里?”
他听着谢镜泊低低开口:“销春尽。”
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泼下,燕纾的脸色瞬间惨白,混沌的思绪蓦然回笼。
仿佛有无形的铁锥一瞬捣入脑海,带来尖锐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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