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樾为之冷哼一声,下一秒看着面前的人讨好般冲他弯了弯眼:“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吗?”
“你看我下次还管你不管,”樾为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开口,“何况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你,你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
“你已经不是销春尽的人了。”樾为之冷声开口。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燕纾被呛了一下,捂唇闷咳两声,有些无奈地抬起头:“你还真是毫不顾惜你的病人啊。”
“我的病人左右都要把自己作死了,不差我这一下。”樾为之没好气地开口。
他嘴上这么说,却到底听着燕纾越发沉重的呼吸重新坐回了床边,调整了一下银针的走势。
经脉上的疼痛减轻了些许,燕纾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他本就是被樾为之银针强行刺激而醒,此时一放松下来,神志逐渐开始昏沉起来,忍不住有些犯困。
旁边的樾为之被哄了一下后消了点气,继续沉着脸坐在床旁,细细检查着燕纾的伤势。
他看着床上的人头睡的一点一点的,脖颈不舒服的歪着,环顾了一圈四周,轻轻“啧”了一声,忽然翻身上床坐到了燕纾旁边。
“这破屋子你也能呆得下去,谢镜泊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了。”樾为之一边扶着人靠过来,一边嗤笑一声。
“连个靠枕都没有,在家里你不都真丝被、苏绣枕堆满了床,坐个椅子还得抱着猫儿,才肯勉勉强强坐下来。”
樾为之嘲讽起人来直接无差别攻击,燕纾也不以为意,身子往下缩了缩,头往旁边自然一侧,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了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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