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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要想在销春尽留下,获得那味药,需要你自己想办法。”
他转身径直向后走去,走了几步,忽然脚步微顿:“前几日松一、松竹他们撞上的魔教,是你引来的吗?”
顷刻间,燕纾立刻明白谢镜泊方才举剑的缘故。
他愣了一下,倏然笑开:“谢宗主原来方才是怀疑我啊。”
他没有直接回答,微微坐直身子,忽然扯到另一个话题:“那谢宗主怎么还不舍得伤我?”
燕纾坐的有些乏了,轻轻锤了锤腰,干脆从床上跪坐起身,白衣委地,恍若一只缥缈的蝴蝶。
他撑着身子,腰肢微陷,语气暧昧:“谢宗主果然对我情根深种——”
谢镜泊一言不发转身直接向门口走去:“......一会儿我遣人给你送碗新的汤药,你若想痊愈,记得按时服用。”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燕纾带笑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宗主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总也该我问谢宗主一个问题了吧。”
谢镜泊回过头,正看到燕纾笼着袖子,靠在床头,用他一贯慵懒随意的语调开口:“谢宗主对我的过去似乎很是了解。”
“我想知道,谢宗主对我的身份.......到底知道多少?”
房间内静了下来,朝阳在房檐外泼下一整片漂亮的夹竹桃粉,一袭玄衣的人半侧过身,站在光影交接处,看不清神情。
燕纾也不催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没关系,谢宗主如果不好意思详述我们相识相知相恋的过往,可以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