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原本冰冷的墙壁被柔软厚实的隔音棉覆盖。
固定在墙上的洗漱池, 散落在地上的几本书, 这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房间。
不知道, 我以前尝试过和他说话, 但是他对外界的碰触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爱德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语气有些僵硬。
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暴躁易怒, 嘴里永远说的他听不懂话语的父亲, 已经是他的童年了。鸿镂书原
纵然他清楚, 这是有原因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对于父亲产生排斥和愤怒。
在祖父的要去下,他和父亲交谈过,对方完全没有给他过回应,只会用那双阴翳冰冷的,好似野兽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咽喉。
爱德温毫不怀疑,要是对方不被束缚着,下一刻,那个男人就会扑过来用牙齿撕开他的喉咙。
他或许已经不能算人类了,人类的理□□德温从未在对方身上见过,每一次来看望对方,有的只有疲惫和失望。
我能进去看看吗?阿芙乐尔抬起手,摸了摸后颈上的印记,这个正在发烫的印记似乎正在提醒她什么。
爱德温有些迟疑,看向阿芙乐尔的眼眸里充满了担忧,他很易怒狂躁,几乎无差别的攻击着身边的人,你会不会遇到危险?
即使是疗养院专门请的护工都是成年男性,并且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要全副武装,从头到脚都严密的包裹在防爆服里。
因为曾经有一次,有一个护工没有做好准备就进去后,被那个男人硬生生的用牙齿撕掉了脸皮,差一点就被咬断咽喉。
负责救治的医生简直无法相信那是一个人类能造成的伤口,甚至于,那个医生以为护工被熊之类的东西袭击了。
从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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