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心安理得。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至少目前来看,爱德温不但和阿方索不是同类,甚至深受其害。
她不能在把一个普通人拉下水了。
想到这里,阿芙乐尔眼神温柔的看着爱德温,语气轻柔缥缈,抚摸着爱德温的脸颊,不用担心,我会离他远远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太紧张了,亲爱的。
伴随着阿芙乐尔的话语,爱德温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无法遏制的困意涌入脑海,他根本无法反抗。
爱德温目光迷离的看着阿芙乐尔的容颜,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无知无觉的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阿芙乐尔拥着他,摸了摸爱德温的发丝,将人放在了沙发了,在爱德温醒来前的这段时间足以她离开这里了。
她换掉了爱德温为她精心挑选的长裙,换回了自己的裙子风衣,颈上的项链也被她摘下了,属于这里的一切她都没有带走。
将母亲的日记放进包里,阿芙乐尔翻开相册,找到爱德温父亲疗养院的地址,撕下信纸抄了一份,又将相册合起放在桌子上。
带上手套,阿芙乐尔提起包准备离开这里。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她停住了,回头看向房间的方向,她还是留下了一封信。
一封告诉爱德温她已经离开的信,没有署名也没有告诉对方她要去什么地方,如果没有意外,她这辈子都不会在出现在爱德温面前了。
关上大门,阿芙乐尔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墨镜带上,面色冷峻的离开了。
她要去找狄更斯了。
狄更斯正在收拾准备离开的东西,虽然说是收拾,但是他带的东西也不多,因为最主要的那个是埃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