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至今不知他重生,他也想就此瞒下。闻话呼吸一顿,重澈想起她前世四嫁,和早前听说之事,声色不动道:“我听说,你拿我与远家的女儿打赌?”
以重澈打赌——她也清楚实是不该。眼中波光晃了晃,容洛如实道:“因为涉及你的事上,我不会输。”
前后两世,她从未在重澈的事上赌输过。前世背叛经由北珩王吐露,也已证实是她误会。既是误会,那么往后,对重澈的事上,她绝不会输。
一句话没有一丁点儿假,偏重澈却一语不发,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容洛初时也没觉得如何,可时间一长,她便觉得有些脸上有些热。撇开双目,她正要说什么,便听得重澈,沉沉地,“嗯”了一声。
疑惑回首,她还没问,重澈捏了捏她的手心,忽然道:“我也不会。”
说罢,他便牵着她下了空月亭。一边走,一边问道:“明日秋夕便从你府里出嫁么?还是从张太医府里?”
神色平淡,就好似那句回应仅仅是她的一场梦境。但,不论是重澈抑或她,都知道这话切实存在。
他们从未在彼此身上赌输。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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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加冠,秋夕也已二十。边关大捷,燕南归来,容洛便想着将他婚事提上日程。问过二人意愿后,便在春闱后替二人挑了个好日子成亲。但亦如早前所说,秋夕身份低微,若要脱奴籍为妻室,还得寻个大户人家认了户籍做女儿,才能好好做个将领夫人而不受旁人碎语。
容洛因此事,还斟酌了好长时日,生怕寻到个不老实的人家,反叫她往后吃苦。可婚事才传出去,张太医倒先来问了她此事。她仔细问了,才知道张太医女儿早逝,与秋夕相识许久,平日因着风湿症,也没少受秋夕关心,故此听闻她打算,才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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