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出生以前,他过的日子与长安十岁的高门子弟也没有太大差异,若无容洛,想来他本也有玉树兰芝、抑或纨绔风流少年郎的一段记忆。可只十三岁那年,连隐南从长安来了信,一切便也从此改头换面。
“臣十三岁见殿下,殿下只是一个连臂膀都抱不满的婴孩。臣从第一次得知殿下存在,到亲眼见到殿下时,从未想过殿下会与臣有什么关系。但正也是那一日,太后告知臣,往后殿下便是臣的所有。”小心翼翼揉开药膏,卢清和将容洛双手放下,抬眼望着她,“正如殿下所知,卢氏对殿下虎视眈眈多年,臣亦从未将视线从殿下身上移开。”
见容洛视线有些厌恶,卢清和沉静道:“臣知此事殿下不会喜欢。因为臣也曾想过违抗太后之命,也曾厌恶这样的卢氏。可臣终究还是如此做了下去,唯有如此,臣不会离殿下太远,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来到殿下的眼前。臣……没有后悔。”
狐狸似的双眸中一片真意,容洛与之对视,听他将过往一点一点说明,缓缓低眼。
“本宫对重澈从无二心。”
斩钉截铁,全无犹豫。容洛听他呼吸冷静,视线落到手中那道疤上,再一点一点扬起。
四目相对,容洛毅然道:“既然多年前本宫与族长无缘,那么,至始至终本宫与族长就是没有缘分的。多年前太后的所作所为,本宫全不知晓。未曾听过本宫心思立下的婚约,亦不过是一场闹剧。今日之言,本宫就当作族长从未说过,本宫也从未听过。”
卢清和之言内中含义已经格外分明。她纵与重澈说了由她应付卢清和,她也不会将感情当作可以利用的道具。那样,一则是对不起重澈,二则更对不起她自己。
卢氏如何,她从未害怕,也从未想过那一纸圣旨到了她手里能如何。上辈子这张遗旨与她失之交臂,她注定不能得;这辈子重生,那么皇位从来就不是别人的东西。唾手可得之物,她一伸手便能取得,又何必要大费周章地绕圈子去拿?
卢清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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