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闻娘子马术甚好?”
雪雁是跟着宁顾旸上过一次战场的。甫往前一步,便将远素衣那匹马骇得往后退了两步。容洛宽抚它片刻,漫不经心道:“敢同本宫比试比试么,若是你赢了,本宫可以答应你一件关于重澈的事。”
容洛是出了名的金口玉言,多年除非另一方耍诈,她答应下的事势必会做到。这样的品性,不单在朝堂中除名,在闺中里,远素衣也深有耳闻。
看她拿重澈打了赌,却没设限,远素衣拧了拧眉,答应道:“好。”又往那河滩上一指,“事涉公子,臣女不马虎,也绝不以高欺矮。本比试定为平坦河道,臣女让大殿下,从河滩上走。”
“有雪雁还如此自负?”容洛哂笑一声,展开马鞭,提先上了河滩,“事在公正,娘子既走河滩,本宫也不会占娘子便宜。”
前些时才消了寒雪,河滩上眼下既湿又滑,是最难走的地方。容洛不理会她下去,远素衣抿了抿唇,双手捏住缰绳,径直跟上。
容洛一道赛马,那主持的人就不能是远家的人了。宁杏颜一鞭抽响锣鼓,便立时与吴柔翻身上马追上了各家千金。容洛在前,娘子们想来是听了吩咐的,跑到一半纷纷慢下来,只宁杏颜却不顺势放缓速度,照旧跟了上去。
而这处,容洛从奔出林子开始,便就没有降过一分步速。
河滩泥泞难行,饶是远素衣,也被不稳的马蹄颠得五脏生疼。跑出一段路,那一丛迎春花也开始隐隐约约看见了样子。远素衣与容洛并肩而行,自觉有些控制不住马匹,再扫容洛一眼,她心里琢磨容洛不会再加速,捏紧了缰绳放矮上身,想在最后跃出去夺下一朵迎春以分出胜负时,容洛却扬手又给了雪雁一鞭。
雪白疾驰而出,此时迎春花已近在眼前,只差一点。
是容洛赢,还是拼力一搏?
战马与平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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