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民女所知,益州一事以前,大殿从未经手朝政,更无一分威名——诚如诸位所知,如今时任少卿的庄舜然,与职同中书门下三品的徐相,正是在那时拒绝了行卷别家,投入大殿下门中。臣女困惑,为何诸位郎君弃当时煌赫的谢家如若敝履,偏偏就选了容貌姝丽的大殿下?又为何……如今位高权重之人,如此地上下一致,不近美色?”
“听闻朝中几位公主都同时与数位男子亲近,就不知,”见旁下有娘子露出了思索之色,远素衣笑意渐深:“以色侍君……又能得几时好?”
一席话说直白点,目的根本不在污蔑容洛的名誉,而是意指容洛以美色强压着重澈罢了。
至于庄舜然、徐云之等人,说到底,与远素衣压根不相关。
“怎么耽搁这么久,不是说过一会儿便来赛马的么?我好容易得了空,还等着看呢,你们——”
厅中死寂,宁杏颜着一件男子样式的绿圆领袍走进来,人未至声先到,她也不知这里情形,待看到了,声音一停,她疑惑看了一眼吴柔,便顺着她的视线知道这样的情景与远素衣脱不了干系。
但她来得巧。远家听了远素衣的话,吓得魂都要散了。之前被远素衣揽着的娘子看宁杏颜进来,忙一下回过神来,高声道:“哎呀,是说了要赛马。前先不都说呢么,今日拿那串玉葡萄做彩头,谁从那十里河滩上先带回一枝迎春,这东西就归谁。”说罢又一下将远素衣扯着往外头走,边走边嘀咕,“以前会回都是你赢,这一回总该不是你了罢……”
四下松了口气,纷纷附和给远素衣下台阶。只远家夫妻二人知道事不能了,忙上前向容洛赔罪。躬了又躬,叩了又叩,全然不理会容洛说的不在意。还是宁杏颜听得烦了,直接让平朝慧拎了二人出去才作罢。
望那两夫妇背影一眼,宁杏颜颦眉道:“重澈?”
容洛没答,吴柔便接了话:“可不是么。”
宁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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