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他们怎会坐视不理!
恍然,容洛又疑惑道:“可是,为什么是重游心?”
重澈捏着她的手心,眼皮沉重的合下来,却依旧在给她解释,“重锦昌还在边关,重翰云要坐镇重家。重家内里一坛浑水,早前重游心和他父亲遭受了谢家重击,颇有些一蹶不振。这是个翻身的机会。”
说着,平朝慧又插话道:“殿下大约也听说了。齐将军是受令氏算计方才战败。我方才与重相商议了一回,现在我便把问题拿来问殿下——殿下,臣愿倾囊报答殿下恩德,只是殿下想不想、要不要……现在就夺了陛下的权?”
平朝慧的权力有多大呢?
他如今任尚书,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早年有文景帝扶持,他在御史台三院稳稳地扎了根,又因这一职,他手里掐着不知多少人的七寸。重澈须给他薄面,朝中大臣见了他,不是硬骨头的,都想跟他攀个脸热。
世家权势大,可世家如今在朝中位高权重的大多已经上了年纪,新的一批鲜血还未成形,根本来不及反哺回本家——也巧合无比,如今朝中与世家子弟年岁相当的权臣,几乎没有一位,属于世家。
她手里已经有了重澈与徐云之,再有一位平朝慧,那便是将来的第三位宰相,也到了她的阵营。
星月朦朦胧胧,帐篷里篝火笙歌庆贺胜仗,欢呼在耳,容洛眺望过去,齐四海被几位兄弟架到火堆前逼迫起舞。大老粗的人,跳胡舞时也是三大五粗的样子。他窘困地学着云显王的姿势,逗乐了一众人。将士们捧腹大笑,从南羌寨里解救出的女子们抚着琵琶,也不由掩唇笑弯了眸子;人群外,孩子们一身布衣,举着将士送给他们的烤鱼打转跑步,争抢笑闹哭骂,不慎鱼跌在地,哇哇大哭,老将士又递过去一条,在孩子们眉开眼笑之际,拾起那沾了灰的鱼放进碗中。
身边,重澈侧低了头闭目小憩,右手与她左手十指相扣;燕南捱着秋夕的数落,诺诺地听着,满心满眼都是秋夕的模样,连自己傻笑也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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