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殿下。殿下切莫离我太远。”
容洛跟在他身后,闻言一怔:“重澈?”
她不是叮嘱他押送绣州罪犯先回长安……这短短八日,怎足来回路程?
“他是那样放着殿下往死地去的人么?”平朝慧把一直捏在手里的药瓶小心收进了怀里,语气夹杂点古怪,“殿下……不了解重澈啊。”
可重澈分明知道她迟早要回长安,罪臣与容明兰那处没他应对,她与他,甚至是宁杏颜的往后,都不会比眼下的情况好上多少。
拧了拧眉,容洛也明白眼下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随齐四海往山下走,她便听得南羌集结队伍的号角声在山林里回响。
平朝慧脸色微微一变,看向齐四海。
号角声显然还有别的意义,齐四海步子一顿,斩钉截铁地加快了脚步:“别管,走!”
他们这一路一直直线前行,号角响起,齐四海擒住她的手,便立刻拐了个弯扎进了丛林。同一刻,树林里传来无数衣摆沉落的簌簌声。
齐四海忙捂住她的口鼻带她蹲下,隔着一丛草木,容洛看见数名黑衣斥候现身,往某一处快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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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同一时,齐四海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扛起,迅速而无声地奔下山林。
容洛五脏六腑被他颠得生疼,蹙眉抿唇,容洛发问:“那些斥候是要布陷阱袭击皇叔军队,是不是?”
“是不是不是公主该关心的。”
中原话与南羌带着口音的呐喊逼到耳畔,齐四海看着向后撤退的南羌军队与杀上来的大宣军队,一目便捕捉到了那不过数步近的敕柁辽,倏地矮身下去,便正正与敕柁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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