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将军不用担心本宫。本宫没有那么娇弱。”
前世吃够了苦,从此之后她便不觉得体肤饥饿之苦会是难以忍受的东西。
沈愈当她是飞不出笼的金雀,这一下被反驳后便不禁窘红了脸,摆手解释都没来得及,齐四海又横进来一句:“你保护殿下安全便是了。吃食衣物之类的,我会送过来。”说罢,拍了拍沈愈的肩头,“宁姑娘和殿下都是女子,该避忌的时候,你就到前头去守着。”
沈愈忙点头,见齐四海要走,他想起什么,又追了上去。
洞里只剩宁杏颜与容洛。目光扫过血星点点的衣袖,她沉了眼,听见宁杏颜梦呓:“平……柁辽……走。”
大抵猜出一句完整的话,容洛轻轻一叹,喃喃声与叹息,就彻底碎在了水声里。
山洞里躲了四日,宁杏颜也一直没有醒转。伤口开始出脓,人也愈发苍白。期间齐四海领了位汉人娘子来替宁杏颜把脉,好容易在山林里采到需要的药,宁杏颜又在雨夜里受了寒,发起了热。
体温渐高,烫得灼手。容洛看着那娘子替宁杏颜把脉,咬了咬牙,向齐四海道:“下山吧。”
出了山再过一段河,便是大宣军营所在。军营中医术精湛者不乏,肯定能治好宁杏颜。
但眼下又有别的问题。敕柁辽那日没抓着容洛,便下令封了山。出了山洞,外头每十里便是一个南羌斥候,纵然无名等人已经回来……可一旦惊动斥候,送命与保命便是对半分的事儿。
齐四海在考量,一身南羌人打扮的无名从外头钻进来,面色铁青。瞧众人看向自己,他仰头看了眼齐四海,道:“敕柁辽放话,说那日刺向宁姑娘的刀淬了毒。”凝重地皱眉,他捏紧了拳头,“他在逼殿下现身。”
容洛被带走后敕柁辽立刻封山,眼下这座山飞出去只蚊子敕柁辽都能知道,何况容洛这么大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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