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去约束这一群人罢了。”容洛听他语气沉重,知道皇帝对谢家一定给予了莫大的压力。
她前世历经过这一场洪水,也知道最后是以人命筑搭出来了河堤与西南的平安。她当时还暗道出计的朝臣全是废物,如今听到谢琅磬的话,大约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那样蠢笨的法子了。
容洛看着上棋局步入死局,淡淡对谢琅磬问:“舅舅,你说这牢犯是什么样的人?”
谢琅磬蹙眉,唇齿翕动,吐出四个字:“白丁九流。”
“舅舅也知他们是这种人,与我们不同。又为什么要用我们的规矩去对待他们?”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宁杏颜瞻顾全局,落下一子。满盘棋局定格在一时。容洛捻着棋子,左右细瞧,从偏僻的地方破开宁杏颜的围困。
棋局被破,宁杏颜愣了许久。
容洛看她这样,轻轻笑了笑,转眼对谢琅磬道:“白丁九流与我们不同。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规矩。若是想要他们听从旨意赈救西南,还请舅舅用他们的规矩来约束他们。比如一人欲跑,知情者上报,便可获银钱回家;没有家人的若逃跑,则罪及兄弟。又比如一人欲反,则……”
她的话收在喉头,唇畔却对着他缓缓嗫嚅出八字。
“挖其一眼。以儆效尤。”
谢琅磬一骇。
容洛见此,慢慢扬起唇梢。从棋盒里捡出一子,在手指间玩弄,“每队也不需要那么多士兵护卫。只消去找当地最有威势的头儿,许诺些好处,让他带着人跟士兵护送就是了。”
提议,后备,一切容洛都给出了法子。再有什么缺漏,那也是别人的事儿了。
谢琅磬听完,震惊从脸色上一点一点收拢回来。再去瞧这位侄女,心底油然生出一股五味陈杂的莫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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