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她说话:“今年长安下的雨比往年都多,你出外骑射,泥泞地滑,一定要多小心些。”
“教头有让我穿锁子甲习练。雪雁也知近日落雨连绵,极其乖巧。”雪雁指的是宁杏颜的坐骑,一匹雪白骏马。因奔驰千里,脚步若飞雁快速,便得了这名字。
宁杏颜看见容洛身后谢琅磬与董太傅下棋,不由心痒。一边唤过小童准备棋盘,一边道:“我听大哥说,西南大雨比长安更甚。现今涝灾大洪不绝,庄稼收成难保,许多百姓更是流离失所。”接过小童手中的装着白子的棋盒,宁杏颜眉目微动,看向容明兰,“太子大约也听说了吧?”
容明兰起先略有犹豫,但转念此事大家终究会知晓。缓缓地沉了首。
“父皇已经发放了赈灾银两,地方义仓已开,也举行了祭祀大典。但事态依旧不能转好。近日依然狂风暴雨,还查出地方私扣灾银。”容明兰叹了一口气,“昨日我给父皇请安,才到选德殿,便听见父皇大发雷霆,在责问谢相与户部。”
“那时哥哥也在。听闻最后还是重侍郎教了一套法子,收回灾银还得了不少世家出手,陛下才消了气。”宁杏颜跟容洛换回棋盒,她素来只执黑子。容洛也让着她,手下下起棋来,听到重澈的名字,手上一松便落错一子。
“啊哈。你也会有走错的时候。”宁杏颜迅速的跟上第二子,将棋局吃死。
又听容明兰愁眉苦脸的道:“但重侍郎也只是解一时之急。如今涝灾未除,洪灾更甚。后方救灾人手不足,上次河堤崩塌又冲走了不少人。在这般下去,父皇……”
话咽回喉头。容明兰虽未继续说下去,但容洛与宁杏颜都明白他的心思。
西南洪涝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死得人会越来越多。
下去已经深秋,天气愈渐寒冷。西南那么重的灾害,环境可想而知多么糟糕。如再得不到有效的救治赈济,下去再生出什么时疫害病也未可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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