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地扫了听禾一眼,容洛遗憾的低语:“真是可惜。”
“婢子使唤太久,总是会犯傻的。”许久未出声的容乐往听禾身上扫量一眼。她方才便觉得这宫婢古怪,此刻听到容洛的话,又看看容笙,顿时有些明白过来。
软糯的嗓音听着格外舒心。容洛听出她话里意思,再次端详了她一番。俄而勾起唇来,夸奖道:“六妹妹是个妙人。”
容乐福身:“皇姐抬爱。”
容洛颔首。大略微扫一眼容笙,移步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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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宫门。容洛一一挡开宫婢要来为她整衣拆发的架势,径直在案边坐下。
案几上放置了去寒的碧螺春。容洛将蓝瓷茶杯从盘中端到身前,打开翁盖,看着热滚滚的茶水卧在杯中,水面渺渺映出她平静而微寒的眉目。
明德宫中一直有归宫褪外衣与洗手饮茶的规矩。可如今她莫名不让人做事,四下都慌慌地站在一边,揣测着她的心思。
何姑姑在香炉里添了兰珠香的丸子。回身看着这厢情况,左右斟酌,在她身旁半跪下来,询问道:“殿下,让奴婢替你摘了披风吧?”
容洛转眼看向她。何姑姑迎视,只看她眼中迷雾重重,分毫不能探查。
“你来。”
片刻,她出声。但指的不是何姑姑,而是听禾。
听禾看她吩咐自己,登时愣了一下,战战兢兢地上前替她去解开披风。
“今日是你自己拿的披风?”扯着缨带的尾端将它拉出花结,听禾陡然听见容洛的问话。
手下没有停,余光在何姑姑身上看了一眼,听禾柔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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