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但殿下无双颜容更难得。”花结在他手中编成,他松手将两道梅青色的缨带轻缓放下,声音稳沉,“臣只愿殿下永远颜色不改。”
与他相视,容洛瞧着他眼中晦暗,总觉他话中意味难测。惦记母亲情况,容洛难以揣摩他的心思,神色渐渐收下去,素手抚上领上缨带,微微沉首算作致谢,越过他进了宫。
临着宫门下,容洛转弯入殿时,瞥了重澈一眼,看他在廊下打起伞,眼睑一低,按捺下心中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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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洛后一步入室,站在泱泱一众人里,与谢贵妃说不上什么。只是立在一边,看着谢贵妃从昏睡中醒来后,与皇帝和后来的皇后妃子们你来我往的说着客气话。
“恭送陛下。”
福身看皇帝与皇后一同离去,容洛回步过来,帮着羚鸾宫中的陈掌事在谢贵妃身后垫上枕头。
“明崇。”谢贵妃握紧她的手腕,牵着她在床沿坐下,神色颇为担忧:“你让陛下对姜氏夷三族?”
“姜氏有罪。”容洛为她掖好被角。早前她未进来,皇帝就告知了谢贵妃他对姜氏的处置。谢贵妃当时虽无异议,她也知道她是迟早会责问她的,“当诛。”
“你实在不该……”谢贵妃叹了口气,“孝敬太后的忌日才过没多久,你又何必犯这个陷请这个旨意?你并非不知你父皇一直忌惮太后。朝野上的太后余党更是不论忠奸,一并惩处。你这般与她……”
话及此,谢贵妃摇了摇头,再也说不下去。
容洛抿唇,她知道谢贵妃想说什么,这也是她前世沦为傀儡的缘由。
孝敬太后连隐南,在先皇故去之后,勾结朝野,以当时太子、如今的皇帝容烨康年纪太轻和子孙无能为由,登基为帝。临朝称制十一年。在皇帝二十四岁时才顾念后人史书评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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