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影响之大,竟然连娘家人都想与他们直接划清界限了。
魏氏听不懂陈管事口中说的什么“保商派”、“反对派”的事情,也不太清楚这个奏疏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是从结果为导向,明白如今的境地是大大不好了!
魏氏深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从屏风后头绕了出来,刚想问问沈江云的意见,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看到赵二气喘吁吁地从前头奔了过来,连行礼都顾不上了,慌头慌脑地喊着:“太太!大少爷、二少爷!快,侯爷,侯爷被抬回来了!”
魏氏两眼一翻,差点没被吓晕过去,还是沈江云眼疾手快,连忙将人给接住了,安置在交椅上,此刻也来不及安抚母亲了,立马带着沈江霖就去前头接人。
侯府门口的下人乱作一团,有人喊着去拿门板抬人,有人说直接背进去,还有人说快点先找府医给侯爷就诊,沈江云扒开众人往里一瞧,就看到他爹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小厮怀里,面若金纸、嘴唇煞白的样子,沈江云心中一突,脑袋嗡嗡作乱,一时之间呆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沈江霖见再这么乱下去不成样子,忙上前一步问那小厮:“父亲哪里有不适?”
哪怕沈锐身体瘦削,但是身量颇高,小厮又急又怕,手臂已经有些脱力,见总算有人出头询问了,也不管这庶出的二少爷说话到底做不做得了准,连忙答道:“听宫里头的公公说,侯爷今日跪了一天,应该膝盖有损,其他并未得知。”
既然没有其他伤处,倒是好办。
沈江霖指挥着两个健壮的仆人将沈锐抬进了主院,又让人去通知府医拿好跌打损伤的药过来,同时派人去通知厨房冲一碗红糖水,再煮上薄粥备用。
一切料理停当,沈江云也回过神来,跟着众人一起往主院走去,边走边问:“二弟,为何还要准备红糖水?”
“我看父亲面色惨淡,又闻今日一天都未进食,喝一碗红糖水或许能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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