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屋内四处都铺了地毯,地毯花纹精致繁杂,青花祥云纹路一直从门口延伸到主卧,靴子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寂静无声。
整个主卧中,亦是寂静无声。
蝉翼纱幔帐垂在地上,里头隐隐绰绰躺着一个人影,看不真切,守在主卧门口的两个大丫鬟连喘气都是静悄悄的,就怕惹得沈锐厌烦。
刚刚就连最得脸的珩香进去倒茶,都被侯爷骂了一通,她们可不敢拿自己和珩香姐姐比。
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沈江云作为长兄率先开口行礼:“儿子携二弟来给父亲请安。”
沈锐刚刚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人懒怠出声,原本想打发两个儿子直接回去,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一个圈道:“近前来说话。”
沈江云和沈锐做了十五年父子,对他爹的一些基本性情还是摸得清的。
他爹这个人十分自傲清高,沈江云原本还以为今日没机会和父亲说上话,没想到他却表示有话要说。
婢女立即上前,将幔帐用钩子勾起,沈锐此刻正一身白色中衣坐躺着靠在大迎枕上,手中拿着一卷书在看,见两个儿子都在,指着近前的两张春凳道:“坐吧。”
沈江霖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江云后面,他大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见兄弟二人正襟危坐的样子,沈锐忍不住放下书卷,长叹了一声道:“云哥儿、霖哥儿,你们二人可要好好争一争气,走荫蔽得的官,和成为陛下的天子门生被点的官,那是两码事,可知晓了?”
说的是“你们二人”,但是这话其实是对沈江云说的,毕竟沈江霖作为庶子,根本连被荫蔽的资格都没有。
家业继承,在大周朝一向是嫡长子继承80%以上的财产,就连天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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