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锐这几日琢磨的都是刚刚所论之事,族学那边说要清退一批人的事情是他上次看了府内账簿后想到的,想着这么些年来,族学之中不曾有中举者,沈锐看着经年累积下来花出去的银子,顿时就有些不痛快了,直接让郑全福和张先生说了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张文山还主动来求见自己请求裁夺。
若是往常,沈锐会给个面子见一见,只是今日他心思全然不在此上,抬起眼皮看向郑全福无所谓道:“你看过便是。”
然后便扭过头,接着和清客们讨论起来,这奏疏该如何去写之事。
郑全福见沈锐如此繁忙,不敢再扰,领命退下了。
张文山见郑全福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迎,便听郑全福道:“侯爷今日事忙,若是张先生为了清退族学学子一事而来,侯爷说让我看过便是。”
张文山顿时心头一梗,他没想到沈侯爷对此事如此轻忽,竟是就叫一个管事的裁夺。
尤显得他这几日的反复思量很是可笑了一些。
只是这毕竟是沈家族学,沈侯爷说了算。
张文山纵使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打开包袱皮,将那一叠卷子呈给郑全福。
郑全福只认得一些常用字,平日里看个账册,点个花名册,写写契书没问题,但是要让他看这些文章诗赋,他是看不懂的,接过之后,直接问道:“怎么这么厚一叠?哪些是最末十五名?”
竟是看也未看第一名沈江霖的答题卷子。
张文山心头憋屈,也不再指出沈江霖作的那首诗的高明之处讨得沈侯爷的欢心。
原本他是想过让沈侯爷第一眼就看到自家孩子的卷子,自己再称颂一番,想来侯爷必定能心情大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