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来一些后再去分辨;更因为那种感同身受的压抑和无处分说的痛苦!
他能理解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去做,就像他幼时很喜欢的那一只小橘猫似的,因为耽误了读书,因为惹得父亲不喜,母亲就将那只猫给扔了,扔了之后依旧好言劝慰他,要知礼懂事不要辜负了他们的期望,他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是以后要挑大梁的人,如何能够玩物丧志?
今日的二弟就如同昔年的那只小猫,是他再一次敞开心扉能够述说心里话的倾听者,但是母亲今日却又一次要将二弟和他隔得远远的,让二弟再也不敢靠近他!
是不是只要他喜欢的一切,他们都要夺走?
是不是只要他珍视的人和物,他们都要厌恶?
是不是他们要的根本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提线木偶?
母子两个相似的眉眼互不相让地瞪视着,各自升腾着怒火,小书房内静静燃烧着的银丝炭明明是将温度保持在一个适宜的体感,此刻母子两个的额头上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刚刚燃烧过的画作纸张,此刻已经成了一堆灰烬,唯有空气的焦灼味,在这个安静的过分的空间内,展示着自己曾经存在过。
北风凛冽,风打窗框,毛毡帘子轻微晃动,一丝一毫的响动,此刻在书房内都显得格外明显。
屋内沈江云身后跪着秋白,魏氏身后站着春桃和春雨,三个做下人的,头垂到胸口,一点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殃及鱼池。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沈江霖叹息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了一张被卷在一起的斗方,双手捧着呈给魏氏:“母亲,您的一片苦心我和大哥都能理解,也甘愿受您教诲,只是还请母亲看一眼大哥的画作,再作评判。这是刚刚儿子唯一救下来的一张画作,母亲就是想要把大哥的这份心血给烧了,也请您看一眼再烧吧!”
目前的情况,谁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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