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奉道:“都收拾完了,生什么气,也就相当于把坏心情收拾完,过去的事情都收拾完。”
来到房间。
一进门,一眼就瞥见施清奉的床上多了一个枕头和一张被子,地上的残渣全收拾完,干干净净,光滑剔透,没了桌子椅子的占位,房间空出来不少位置。
想到桌子椅子,何逸钧又开始为死去的叛军抱不平。
但又想回来,他是否值得为这些叛军抱不平。
他如今可以选择两种截然相反的生活,如果他选择了施清奉,那么这些死去的叛军不足他怜惜。
何逸钧上了床,盖好被子,也没啥不自然。
毕竟他不止一次跟施清奉睡了,之前在幽陵自己重伤的那一个月里,施清奉就是天天跟他睡一张床的。
施清奉灭了烛灯,也上了床。
何逸钧道:“施戎留你在皇城那么久,过夜甚至还在皇城过,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施清奉道:“不要问这个。”
何逸钧道:“施戎肯定提到我了,跟你说我什么?”
施清奉道:“就因为圣上提到了你,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
何逸钧道:“我猜,你向施戎许诺说,再接近我一次,你就宁愿斩首,无论后面立了多大的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