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奏疏可能会将郑爷是我义父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顺明帝,然后顺明帝知道了我的身份,小则下旨杀我一人,大则屠戮满整个书斋的学子。”
余久择满意地点点头,表情认真不苟,道:“没错,我们出京的目的正是窜改奏硫。”
“依我看他那本性,他在奏疏上必定会这么写你,况且,那个车夫,不就他府上的人,他府上的人去告郑先生,相当于他害死了郑先生。”
“他并没有如他所言管好他家车夫,来书斋还我钱也是心怀不轨,早知道这钱我就不收下了,这钱碰过施清奉的手,不干净。”
何逸钧道:“不至于,是车夫告的状,跟施清奉还不还钱没关系,而且那钱是施清奉的吧?”
余久择道:“那就更加不干净了,幸好我机智把它花完了。”
“而且我看施清奉是故意让车夫把赔钱的事情告诉顺明帝,导致郑先生与世长辞,我们既然要报仇,必得先杀施清奉。”
何逸钧有些犹豫,心想背后主使真的是施清奉吗?
随后,何逸钧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面上生出对施清奉的些许敌意,扯直唇线嗤笑一声,硬着口气道:
“施清奉不死,剑不归鞘,谁要是跟施清奉深交往来,霉运缠身啊。”
何逸钧褪去了面上的犹豫,打定背后杀郑竹暮的主使真的是施清奉。
因为他觉得无论是不是施清奉,施清奉这个人都该杀了。
正所谓车夫的债,施清奉还。
欠的债是人命,那么施清奉就该拿人命来还。
一想到施清奉,何逸钧恨不得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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