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久择感到十分难受,口腔难受气管也难受。
仿佛余久择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余久择在地上爬行着,爬得艰难又极为使劲,速度攀比蜗牛。
他稍稍仰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可又寻不到院门方向。
余久择只觉他们被锁在无边无际的阴雾中,不管怎么爬也爬不到尽头。
然而余久择并没放弃,向前又爬了两步,终是体力耗尽,卧在原地,奄奄一息,低声咕囔:“我们,出不去了……”
院墙生了许多植物,墙角又一丛翠竹,院门也是木制的。
再加上倒了一部分喷火的陈年柱子,他们自然而然出不去。
话毕,捂在余久择鼻子上的袖子自动垂了下去。
余久择悄然合上眼睛。
何逸钧偏过头,惺忪地睡过去。
脑海中全是方才这个画面。
火海吞人。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郑竹暮。
梦里的何逸钧尚年少,八岁左右的样子。
正安坐在蒙学堂的席子上,手中握着一支宣笔。
身旁的郑竹暮一袭白衣,握着何逸钧的手,一笔一划教何逸钧练字:
“记住,你会写多少个字,你就能在你的人生中走出多少步路,走得越远,看到的东西越多,我对你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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