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臣的脸果真被何逸钧打肿了,瞪大眼睛,硬声道:
“小子,圣旨有说不杀你们,不代表我等出去不会告你们,现在死的是郑幕,下次死的就是你们所有人。”
“你千万不要因为你一个人,害得其他学子同你一起丧命,记住,我等出去绝对会告你们,别不信。”
学子们的辩解声渐渐平息下来。
爱吼话的余久择也默不作声,纵然内心生出一团团话语,但都没能说得出口。
因为大家都认清这个事实了。
圣旨只要定下来了就不可违了,他们再怎么喊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从郑竹暮书房里匆匆走出来一名官兵。
这名官兵手里攥着郑竹暮挂在书房壁上的书法字布,一列黑白分明的字迹面向钦差大臣展开着。
官兵矜重道:“郑竹暮这个人胆敢誊抄前朝昏君生前写下的帛书内容。”
众人:!!!
“帛书早已成为禁书,依律,誊抄者及其家属同居者不保全尸,郑幕此人居心叵测,对前朝昏君定有臣服之心,罪不可逭。”
何逸钧就是郑竹暮的“同居者”。
郑竹暮死,何逸钧也得死。
学子们睁大眼睛,心下暗暗一惊,只见字布上赫然写着熟悉的八个端庄墨字:晨露未干,岂敢亮枪。
这条字布的意思直到现在才了了结。
何逸钧小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家都不知道字布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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