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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竹暮只是摇摇头摆摆手,不愿搭理学子们,示意学子们不要问他这种问题,不该问的不要问。
可这示意无效,学子们见郑竹暮不肯说,更是着急,声音越来越洪亮了。
声音回荡在院墙四壁间,瓦片有被声波震落的趋势。
余久择挤身来到郑竹暮跟前,两边肩膀硬生生撞击其他学子。
其他学子站不稳,一个斜身,差点摔跤。
余久择不理睬,假装没撞到没看到。
余久择生得粗喉大嗓,一个人的声音彻底覆盖住其他学子的声音。
一出口便顾不上自己是否像平时一样尊重郑竹暮,只忙着高亢有力道:
“郑先生!你怎能说走就走,你是教书先生,教书是你的责任,你怎能对自己放纵不管,你出京,你怕谁,隐居山林你躲着谁。”
“你当年当着京师所有人的面口口声声说你一辈子扶持书斋,一步步让书斋走下去,书斋建成后你说你决无回头路。”
“而现在呢,难道你忘了,难道你还没认清你的责任,你这辈子还没过完!”
其他学子登时鸦雀无声,不悦而酸心的情绪逐渐被余久择所感化,纷纷死死地盯着郑竹暮,像是要拼命地将郑竹暮的模样牢牢嵌刻在他们记忆中。
郑竹暮道:“你们为什么要挽留我?”
余久择道:“因为这一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何逸钧道:“郑爷说让他们自行搬书到别处研习,可是别处早没有多少个可研习的地方了,自从晚竹书院建成后,京师开设的私塾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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