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层皮不就彻底干净了?你还觉得我哪不干净,今天我给你一齐洗干净!”
“啪——”雨蔓一巴掌甩过去,褚梨的脸歪了歪,雨蔓骂道:“你神经病啊?”
褚梨用偏执的目光看着她,倔强地不肯低头。
气她做事极端,她还是不得不拿出烫伤药为她涂抹,好在温度没有开水那么高,时间不久,手上没起水泡,可红红的一大片还是分外的刺眼。
褚梨总是这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唯独雨蔓,是让她护在心上的。
曾经,因为雨蔓的爸爸踢了雨蔓一脚,导致雨蔓腹痛难忍去了医院,褚梨带着人把雨观海揍了一顿。
人是套麻袋打得,差点打成重伤,家里本身因为负债就被逼的生活困难,现在又多了一笔开销,雨蔓很生气,但她没口出恶言,只是不再搭理褚梨。
褚梨不服气,深秋的夜晚,她在雨蔓家楼下跪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去上学雨蔓才发现,褚梨看似低头,实则是逼她心软。
从那时雨蔓就觉得她做事太不收敛分寸,可褚梨对她是真好,谁都可以说褚梨的性格有问题,可她大多数做过火的事都是因为雨蔓。
手受了伤,褚梨自然不能自己洗澡,她见雨蔓心软,又换了副可怜的表情乞求雨蔓帮帮她,对她,雨蔓极少拒绝。
这人总是反复无常,又时常拿捏她的软肋,寻找她的弱点进攻。
雨蔓想让她长点教训,褚梨对着她耳朵吹气,“蔓蔓,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雨蔓为她弄干净身上的水,褚梨用腿蹭着她薄薄的稠质睡衣,衣服因为水蒸气正黏在身上,被她这么一蹭,更是紧贴皮肤。
因为水汽,不大的房间里湿热难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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