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们俩真的在逃婚一样。
跑得远远的,去往只有她们能去的地方。
***
电影院内十分黑暗,或许是因为许多人都跑去顶层婚纱店看热闹的缘故,今日的影院里只有她们俩个人。
没有包场,却运气好达到了包场的效果。
摇曳的光影洒在她们脸上,等制片厂的标识划过之后,谢稚鱼主演的电影正式开始。
这是一个扭曲又潮湿晦涩的故事。
苏枝嫉妒剧团里的天才舞者,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却懦弱地不敢拒绝舞者的任何要求,直到某一天,舞者告诉她:
“我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南初将手中的爆米花喂给鱼鱼,指腹习惯性地在柔软的唇瓣流连一瞬,理所当然地说:“她喜欢苏枝。”
谢稚鱼回想一番:“剧本有些隐晦,导演说我们维持这种现状最好,除了共同的对话外不需要了解对方的剧本。”
“从头到尾苏枝和舞者都纠缠不清,有几幕画面只有滴水和喘息声,但最后苏枝独自开车将后备箱的冰柜推进大海,后续剧团换了新的舞者。”
“以我之前进行的人物形象研究来看……你怎么会觉得她喜欢苏枝呢?”
南初被突如其来的剧透打断了思路,幽幽回答:“如果是我,这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事可不会随便乱说。”
“思来想去,也只会告诉你。”
谢稚鱼抬头。
电影上的舞者正声音喑哑地责骂着面前的人:“你怎么敢笑,对谁也不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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