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凝视着她的女人,“我都知道。”
她的微笑如此纤柔,像古老珍珠的光辉,像洁白的雪落在绿松翠柏。
等从疗养院回来时已经到了傍晚。
南初贪心多喝了几杯,一直趴在她的颈侧絮絮叨叨说着些颠三倒四的话。
“鱼鱼,你是不是很难受……就是、就是之前那一次,我说……”
两侧的树木不断倒退,在寂静中仿若听见了雪落下的声响。
“之前那一次?”谢稚鱼躲过她丝毫没有章法凑过来的唇瓣,揽住她的腰肢,“你说什么了?”
“就是……之前说很讨厌你,不想看见你……”
女人将大半部分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睫毛轻轻扫过,带着酒香的唇齿舐吮过面前莹白的耳垂,含混地说:“其实好想……鱼鱼能不能亲……”
谢稚鱼扶住摇摇晃晃的她下车,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还是好声好气地答应了:“可以亲,但现在不行。”
她按住上行的电梯。
在回来之前她就给住家保姆放假,现在家里空无一人,唯有窗外的雪色倒映着光,倏然流淌。
南初不知道是听错了还是整个人都迷糊了,双手双脚紧紧地缠在她的身上,口中还不停翻来覆去地说自己身上汗湿地难受,一定要扯着她去浴室。
她看着南初红晕未消的脸,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哄道:“那先洗澡吧,好不好?”
南初的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勾缠,不许她离开,嘴唇翕动着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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