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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的眼尾红到滴血,心绪被这句调侃的话搅动,偏偏胡乱搅动她心湖的人这时又停下动作不动了。
她靠着身后暖意融融的身体,声音不甚清晰:“可是我就是不喜欢。”
女人朝后仰头,刚好磕在她的锁骨上。
谢稚鱼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弄哭的冲动,细细安慰:“不喜欢我们就别看这种了,看部喜剧?”
好不容易能休假一天,不能好好享受可真是亏了。
“那我们——”南初突然垂眼嘶了一声,“脚有些麻。”
她的双腿并拢放在一侧,保持着这动作太久,稍微动动便十分酸麻。
谢稚鱼伸出手。
“太用力了,鱼鱼、轻一点……”
南初侧靠在沙发上,感受着指腹在她的小腿处或轻或重的按摩,她稍微承受不来,就能感受到某种柔软湿滑的东西绞过她内侧的软肉,带来更加深刻的印记。
谢稚鱼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正经,除了挽起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外,就连扣子都是扣到最上一颗,完全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但她身下的女人却丢盔弃甲,裸。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或深或浅的红痕。
谢稚鱼从旁侧拿起发圈,将汗湿的发挽在脑后,一点发尾却还是绕过脖颈搭在胸前,刚好扫在南初敞开的莹白胸口上,引来一阵阵瑟缩地抖动。
“你还记得戴上戒指时答应我的话吗?”她缓下速度,蹭过南初的脚踝。
南初的眼尾残留着不知名的水痕,终于缓了口气:“我说……我愿意,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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