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是自由的。
从收集的插画被母亲烧掉后,这个梦想好像就变成只有在午夜梦回之间才会恍然记起又瞬间遗忘的东西。
年少时期的梦想是不作数的。
南初默默攥紧了她的手指,后悔那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鱼鱼,我那时说出的话……都是不算数的。”
可接下来又该怎么说?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总弄不懂自己的心,又暗自恼怒你居然不恨我?居然也不爱我?
越是发疯,两人的距离就越远。
“爱你。”谢稚鱼吻了吻她的唇,见她还是愣愣没有反应,密集的吻又如雨点般落下,间隙中柔声抱怨:“到底要我说几次,但总归是爱你。”
南初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秾滟的红,白的耀眼,红的醉人,泠泠眼中却滚落出晶莹透亮的液体,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我都还记得。”她眼眶通红,“记得我们说过的话,约定好要做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
前方很快就到节目组的小屋,谢稚鱼只要继续哄她,可不想让南初的这幅模样被其他人看见。
她将南初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纤瘦的脊背,叹气:“言不由衷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都是。”
“……”
等两人终于回到屋外,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谢稚鱼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进行:“节目组说要给每个人一个专访,刚才收到了通知,我们现在过去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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