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赶紧进入正题:“今晚不用留下来陪我,不管怎么说医院还是没有家里住着舒服。”
她才刚打完消炎药,留置针还用胶布粘在手臂上,虽然用了止痛剂,但说话时腰腹用力,总会牵扯到伤口,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谢稚鱼觉得心里闷闷的。
南初现在太小心翼翼了,可重新建立安全感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就连她自己不也是这样,总是想东想西。
“真的?”谢稚鱼放下东西,转身出门,“那我走了。”
门再次被关上,南初缓缓放松紧绷的腰肢,只感觉一阵难以自抑的痛楚从伤口处袭来,她咬牙没有痛呼出声。
刚才她和vic打了个电话,顺便了解了一下如今的情况。
从昨晚开始,鱼鱼就一直守着她,要是留在这里肯定更没办法好好休息。
还是让鱼鱼回去比较好。
不过她看着紧闭的门扉,有些担心刚才鱼鱼的反应是不是因为生气,但又并不愿意打搅到她的睡眠。
正纠结着,门再次被人打开。
谢稚鱼抱着一条棕色的毛毯走了进来,将其平铺在床上,转身看她。
“真的不要躺下休息一会儿?”
南初心中涌起的高兴并不作假,但面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呐呐不言:“鱼鱼,你怎么没走?”
谢稚鱼没等她同意就重新将病床放平,平静说道:“因为有人不愿意让我走。
“一直在用眼睛挽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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