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借口来控制她。
谢稚鱼低下头,过长的黑发触碰她脖子上的肌肤,在她反应过来前又很快被挽起。
只留下一点被触碰的感觉。
“我不去隔壁,就在这里。”她若无其事地说着,就像根本没看见南初的不安焦虑与慌乱。
“……”
空荡荡的心脏在这一瞬间便被这句话填满,南初迟疑着,将目光长长停留在她的脸上,心终于定了下来。
“鱼鱼,去休息一下吧。”
“不去。”
“……你怎么能这样。”
“不去。”
她们好像又恢复多年前那样,但那时南初做不到体贴入微,谢稚鱼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停顿片刻后,南初终于将手放进了谢稚鱼摊开的手心。
两人十指相扣,跳动的脉搏,彼此的温度紧紧相连,纠缠在一起。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其实早就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南初清冷脆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极致的温柔,她笑着说道:“太好了。”
那些曾经自以为被遗忘的岁月,原来真的还在。
***
秋风萧瑟,医院走廊上总是冷冰冰的,被风一吹,墙角摆着的一些杂志被吹得哗啦作响。
谢稚鱼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突然想起等今年的第一场初雪落下,就是南初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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