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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捂住了胸口,心中的悸动一刻不停。
她看着谢稚鱼的背影,看着她的黑发随着动作轻微摇晃,自己那些年在想些什么呢?
整夜整夜的工作,无时无刻地思念。
恨她死得这么轻易,又庆幸她没有——
南初站在最上层的台阶位置,长睫垂下,脸上的神情被阴影笼罩。
“多好啊,你没有看到我最糟糕的模样。”
直至此时,她才勉强看清自己的心,却没有丝毫用处。
谢稚鱼站在下方,回头仰望过去。
女人扶着扶梯,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令正在仰望着的她产生一种强烈的错觉,她像是精美华贵的花瓶,外表完好无损。
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自我毁灭。
“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糟糕。”谢稚鱼转身上楼,拉住她的手腕往下走,“而且,你之前那些样子也没好到哪去。”
她带着南初从只有昏黄灯光的楼梯口走了出去,大厅的光线很刺眼,她贴心地停顿一刻,说道:“不是在怪你。”
谢稚鱼听见了说话声,虽然两人拉拉扯扯的事恐怕早被讨论过一轮,但还是选择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