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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顺着她的指尖一直延伸至冻结的心脏深处,她不知为何想将这几天孤独度过的时光告诉面前的人听。
“我想见你,又怕你讨厌,所以我想了很多个借口,每一个都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南初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将自己的脸靠在鱼鱼瘦削的肩膀上,“可每一个,又有你必定会拒绝生气的理由。”
她的呼吸洒在谢稚鱼的颈侧,并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想,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为什么讨厌我,无视我,一点都不爱我——”
“因为我曾这样对你,更加……过分。”
最后的话轻不可闻,但谢稚鱼却听得清清楚楚。
谢稚鱼总觉得这些歉意毫无缘由。
这些不都是她自找的吗?她那时就是觉得南初哪哪都好,即使冷着脸不假辞色,却还是在她的纠缠下愿意陪她去做那些无趣的事。
说什么根本不爱,明明当初就是相爱过的。
没有后悔过,只是错过了。
她没有推开南初,只是默默叹了口气:“没必要说这些。”
南初深吸了口气,将彰显出她脆弱的哭腔掩盖:“好,我不说了。”
她终于抬头,眼尾通红却:“那这次可以原谅我又匆匆跑过来搞砸了一切吗?”
谢稚鱼定定看着她,也知道她这么执着是为了什么。
那只素白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脸上,却克制地没有动弹一下,就连呼吸声也轻若无闻,她只能透过两人连接的部位,勉强感受到女人的脉搏跳动。
好奇怪。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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