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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是在梦境中经常有的触感,爱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觉得幸福。
耳边突然很安静,只有鱼鱼说的话传进耳朵里,她说——
“为什么要这样。”
白色的灯光异常耀眼,南初上前几步,鼻尖闻到了柠檬味道的芳香:“一直以来,我都很好。”
她催眠自己将那些全都忘记。
“可你再次来到我的身边。”
那些随着风雨飘落的枯枝败叶再一次钻进她的梦境,令她每时每刻窒息而死。
南初贪婪地控诉,又病态地盯着她:“我——”
多想避开那突如其来的欢喜悲鸣,或者将你存放进坚固的盒子中好好保存,只让我一个人欣赏把玩。
可这种肮脏的心思又该如何说得出口。
她或许是真的疯了,在谢稚鱼死的那一刻,在她夜深人静时幻想相守一生的时刻,在她试图逼迫自己完完整整遗忘的时候。
你出现了。
你像多年前那样,带着山野的风出现,绽放出春天的花。
南初的眼尾通红,泪珠悬在睫毛下方要落不落:“我多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
其实她再也没办法拥抱自己曾经的爱人了。
她攥着那场幻梦,清楚的沉沦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央,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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