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看着她的背影,十分清醒的想着,南初的执念是随着时间加深的,如果是什么都不曾拥有的南初,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可她看着南初的背影却不可抑制地这样想着。
又理所当然的判了南初死刑。
“走吧。”谢稚鱼看向她,看着早已远离,再也不会重来的时光,“天太晚,回程的路会不好走。”
南初眼中微小的光熄灭,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周围的黑暗将她包裹其中,耳鸣声响起,完全听不见鱼鱼在说些什么。
她将濡湿的发挽在耳后,微笑着:“好。”
回程的路上很是沉默。
南初坐在副驾驶,通红的眼尾微微下垂,她的身上湿漉漉的,那些水渍顺着衣摆滴落,汇聚成一团深色的痕迹。
她的身躯颤抖着,却依旧低着头发呆。
谢稚鱼默默将车内的温度继续调高。
广播电台里正在播放一首婉约的情歌,伴随着雨声流淌在狭小的空间内。
“我送你回wyndha”她将电台音量调小,看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一小部分路段问道:“还是去其他地方?”
她听南初的秘书说过一嘴,南初在各个地方都有住宅,但有时工作完都到了第二天凌晨,只会就近回去洗漱,完全不会过夜。
唯一会过夜的地方——:
她沉下心,见南初没反应,转头又问了一遍:“是去酒店,还是去你最近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