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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有多渴望眼前的女孩能够毁灭她,就有多渴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
谢稚鱼的视线就像清晨在阳光下啾鸣的鸟,轻巧地绕过眼前,只看向窗外的风景:“大概吧?”
“毕竟我们都在娱乐圈,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她看着玻璃窗上缓缓滑落的雨珠,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可以在病好后去和艾尔见一面,我觉得她的专业能力还是值得……”
“好。”南初一口答应,“我们、我可以寄东西给你吗?”
她不敢说我们,也不敢再说些有关于重新开始的话,在百般纠葛中,她终于察觉到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询问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
——即使晚了很多年,已经没什么用了。
“最好不要。”谢稚鱼看了眼手机,“我不是很想收到你的东西。”
“如果送过来我会扔掉。”
“好。”
“还有不要再让你的下属来打扰我。”
“好。”
“你也不要来。”
南初定定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站立的女孩,那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那副模样,又在恍然间和之前一模一样。
在谢稚鱼死去的前两年,她其实经常做梦。
梦中永远都是闷热潮湿的夏季夜晚,她们穿着睡衣,滚烫的胳膊挨在一起,水池中的蛙鸣此起彼伏。
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电视声,风吹过时枝桠互相碰撞婆娑作响。
在梦境的最后,永远年轻的那个女孩会凑近她耳边呢喃:“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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