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定定看着她,很快低头用手指绞紧腰间的细带:“这是心理医生说的脱敏疗法,只要我坚持下去,很快就会好起来。”
“所以坚持了十年。”谢稚鱼一步步朝她走过去,“有效果么?”
南初按住疼痛的太阳穴仔细回想,脑子里却空白一片:“效果……?”
午夜梦回总是惊醒,只能依靠着药物入睡。
下雨天会神思恍惚,总能看见路人四分五裂的场景。
雨水夹杂着火焰,一路燃烧至她的脚底,她的指尖被灼烧,可这种疼痛却不及万一。
谢稚鱼抓住了她冰冷的指尖,往自己的方向扯动,一团寒玉扑向她的怀抱,她毫不怜惜地将其扔在沙发上。
丝毫没有顾及到南初忍痛的娇嗔声。
窗户被关上,呼啸的风声终于止歇。
谢稚鱼看着横躺在沙发上,玉体横陈的女人酮体,眼中不带丝毫怜悯温情。
“看起来效果不怎么样。”
她还记得南初*之前不正常的疯癫模样,还有现在。
——没有人能知晓一个疯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因为什么都有,所以又开始渴望被自己弄丢的东西。
她们曾经相爱过,只是时间不对。
头顶的灯光太过于耀眼,南初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她想要反驳,却因为这一连串动作毫无力气,只能无力地喘息着。
谢稚鱼叹了口气,无奈凑近她耳边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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