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女人的完美无缺。
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种痛了吧,谢稚鱼想。
就算是孩童时期,南初的母亲也只会用那种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的方式来惩罚她。
谢稚鱼甚至是有些微妙的感慨。
谁能忍心对着那张美丽动人的脸下手,一定要被人口诛笔伐说到死吧。
不对,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手机。”南初再一次重申,眉眼凛冽。
神情一改之前表演出来的脆弱,变得居高临下起来。
谢稚鱼很讨厌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却更加讨厌依旧会被她挑起过多情绪的自己。
“不。”她断然拒绝,并用行动表达了不愿,“凭什么?”
南初的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她轻咬舌尖,克制住这种情绪,冷若冰霜地开口:“你之前给报社送了一个大新闻。”
当然没有人会将任何事曝出来,但她决不允许有人能掌握自己的任何事。
即使是虚假的。
远处群山连绵,高低不平。
再过几月,会有从河滩深处穿过的白鹭从上方掠过。
一种沉闷的郁气萦绕在谢稚鱼的心头。
她觉得自己应该笑,最好是笑着告诉南初,我不仅录下来了,我还录下来更多我们意乱情迷在各处做。爱的视频,不过应当跟着我的尸体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