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一瞬间的神态。
她想要,却又害怕望过来的是她无法接受的眼神。
酒水的香气再一次被唤醒。
南初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喑哑:“你——”
可挣扎许久,却只是缓慢地松开了手,恹恹说:“你走吧。”
谢稚鱼慢吞吞地将手收回,有些自嘲。
想要关心南初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对面街口,哪里还轮得到她。
她擦了擦被溅上酒渍的衣摆,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到时候我该怎么找你?”
车内的净化装置敬业工作,耳畔能听见细微的嗡嗡声。
南初并不看人,只在灰色暗沉的角落留下一道曼妙的黑影。
“会有人找你。”她的语调轻飘飘的,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轻声警告:“不要多话。”
谢稚鱼站在路边,看着黑色的车辆驶远。
她依旧想着女人在沉沉的黑暗中微阖着眼,虚无缥缈的烟雾笼罩着,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那一瞬间阳光刺眼,透过树顶缝隙,她低下头,在看到自己衣摆上的脏污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