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鱼面前。即使在黑夜中看不清表情,但谢稚鱼就是知道,南初正静静地看着她。
一股被人舔舐的麻痒顺着女人的视线在脸上缓缓梭巡,谢稚鱼低下头,似乎能够听见雪糕融化时的声响。
房间内安静许久,只遗留下时钟转动时的滴答声,月亮被云层挡住,眼前的女人再一次开口说话:“不喜欢?”
“那就扔掉吧。”
明明她的面容隐藏在黑夜之中,但谢稚鱼却能够完整地想象出她毫不在意的模样。
她的眉头一定是漫不经心地蹙起,手中会翻看着各种各样需要签字盖章的报表,还有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剧本,她必须要抽出时间提升自己的地位,扮演出一个热爱演戏,却又拥有金融才能的完美形象。
南初微微偏头,没有听见她说话,于是继续问:“还在生气?”
谢稚鱼只是沉默,却隐隐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认错能够说明的状态,南初就像是还活在十年前,还活在她一直没有死亡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