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报导。”
“就算、就算你一直不肯结婚,我也在长辈面前发过誓要一直陪着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此刻的话语中包含着多少真心难以评价,发誓要一直陪着她的话也很无趣。
南初肩头的乌发垂落,漫不经心地开口:“都是过客。”
“只要你不去做多余的事,就可以维持现状。”
夏灵萱擦拭眼泪的手一僵,终于抬起头来。
……多余的事。
到底是多余的事,还是不允许做的事?
低调的黑色轿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夏灵萱有心从女人古板无波的绝美面容中看出其余的想法,却又因为隐藏在心底的畏惧而不敢抬头,只得下车离开。
轿车再次平稳启动,前方的司机轻声询问:“南小姐,现在回酒店吗?”
后座上斜倚着的人没有动静,直到轿车驶上高架桥,远处的港口一片灯火通明,南初这才借着船只启动时氤氲的雾气开口:“不,回公寓。”
谢稚鱼站在公寓门口。
也许是今天经历的事太复杂,所以在反应过来后她就已经站在了对于二十岁的她来说最熟悉的地方。
公寓的墙体外爬满了早已干枯的爬山虎,掩藏在老旧的房屋建筑之中,过了这么些年,该搬走的人也早就搬走了,整个街道只有路灯还亮着昏黄的灯。
她蹲下身,甚至从走廊那块松掉的地板下找到了自己当年埋在那里的钥匙。
上面挂着的吊坠在时间的作用下下已经变成了肮脏又丑陋的模样,谢稚鱼试探性地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在一阵令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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