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这么……”
“什么意思?”魏之雪走了过来,“所以你已经认定是有人偷了你东西喽?”
夏灵萱露出抱歉的笑:“我没有这种想法,只是那毕竟是我的东西,所以也应当有发言的权利。”
她将话说的滴水不漏。
不过也确实如此,夏灵萱在绝大部分人眼中都是知书达理的代名词,成为南初的未婚妻后更甚,谁不得给她面子?
“灵萱。”南初偏过头,秾艳的眉眼恹恹的,“只是一块玉牌而已,这里的负责人会给你一个交代。”
夏灵萱只是微笑。
也许是人的第六感,她看向那个叫做谢稚鱼的女孩,如果一定要说还有谁能让南初情绪起伏,那就必定是这个人。
“谢小姐,你真的没看见吗?”她面带愁容,“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夏灵萱你什么意思?!”魏之雪语气很不美妙,“你在怀疑稚鱼?”
谢稚鱼按住魏之雪的手臂,嗓音平静:“夏小姐,你想怎么找?搜身吗?”
空气中馥郁的芳香仍在弥漫,头顶的水晶吊灯闪烁着刺目的光晕,她站在这里独自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