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觉得上面还残存着温存的暖意,“去查查看。”
这么些年,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真爱’。
她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冰冷:“然后,送她离开这座城市。”
谢稚鱼正站在候场室外,走廊的冷气开得很足,她都能够看到隔壁穿着短裙的女孩被冷得瑟瑟发抖还要不停默念台词的样子。
这座城市温差变化很大,可能刚刚还是艳阳高照,就会突然下一场骤雨。
“二十三号,下一个准备。”
谢稚鱼站了起来,走进房间。
坐在最中央的女人直入主题:“你来表演一下第十三幕。”
【京城寒冷的风将草叶揉碎,她捡起地上的糖葫芦,伴随着刺破口腔的糖霜,囫囵吞枣吃下,“这世间最美好之物,唯糖而已。”带着儿时的回忆从狭小的井口一跃而下。】
原本的谢稚鱼是学过表演的,所以她依样画葫芦也能勉强将这一幕演出来。
“各位老师,我的表演完毕。”谢稚鱼鞠了一躬。
坐在主位的女人翻了翻剧本开口:“等通知。”
谢稚鱼点点头,走了出去。
等人走后,房间内严肃的气氛马上松快起来。
“我们嘴毒的魏导改性子了,居然没骂人?”有人调侃。
魏导瞥了她一眼:“我只是觉得她的演技虽然青涩,却有一种未经打磨的灵气。”
“看来魏导又要操心了哈哈,我给她通过?”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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