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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看着杯中的红酒泛起一圈圈涟漪,抬头用一种惊喜的语气说道:“傅导,真是久仰大名。”
“今天来之前我还看见热搜上说你利用职位之便暗示他人出卖身体,事后又当作无事发生……原来是真的?”
她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状态,眉目一挑竟有些活色生香,苍白消瘦的脸随着这一明媚骄傲的动作完全展露,不同于之前见面时那规规矩矩,就像是一个苍白影子。
是谢稚鱼的模样。
南初稍感无趣观赏荒诞戏剧的眼神顿住,指骨紧紧捏住了高脚杯,泛着惨白的死意。
楼下的闹剧还在继续,傅导本就猪肝色的脸胀红指着女孩的鼻子怒骂:“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一个什么后台都没有的贱人还耀武扬威起来了!信不信我马上就找人封杀——”
从宴会厅二楼坠下的高脚杯摔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红色的酒液混杂着水晶碎片流淌,其实声音并不大,但使众人停下动作的是站在二楼女人。
谢稚鱼抬起头,视线似乎在某一刻隔着悠久的时光同她相触,却又顷刻若即若离。
谢稚鱼恍然想起很久之前,她和南初虽然住在同一个小区,只要见面就一定会被用来和这个邻居家的优秀孩子做对比,所以她单方面看不惯这个在自己妈妈口中样样都好的人。
让两人之间关系缓和的,是南初母亲车祸身亡的那天,她抱着母亲的遗像下车,冰冷细密的雨打在她的身上,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
【是她妈妈傍上了大款,两人在车上不知怎么得就啧啧……
【哎哟,那小初可怜喽,这下一个亲人都没有,别说上学了,恐怕只能去……】
那时她不知怎么地跑过去,撑伞遮住了南初并阴阳怪气地一条条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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