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投向河堤处逐渐落下的夕阳,时间好像只对活着的生物起作用,就像眼前的落日黄昏,和多年前看见的瑰丽色彩没有任何区别。
南初说的没错,人如果太过于贪心,就会陷入难以斡旋的尴尬境地。
就像她在死后才恍然醒悟,她所谓的爱对旁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街角的广告牌上还播放着南初的广告,她闭了闭眼睛,终于打开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停震动的手机。
“谢稚鱼你死哪去了?!离晚宴开始只剩下两小时了,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多大的角儿,还想着自己能压轴登场吧?”
“限你半小时之内从外面滚回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许丽难听的话从听筒中传来,谢稚鱼动手将栏杆上的垃圾收拾干净,语气却是与冷淡神色完全相反的柔和:“好的许姐,我马上就过来。”
第3章
沉沉的云霭遮住了天空,暮色显得凄凉而又苍茫。
南初刚上楼就看见自己的经纪人正坐在最上一层的台阶上抬头看着忽明忽暗的楼道灯。
又要请人来修理了,电路老化太过,非得重新安装不可,但是住在这里的人一直固执地保持原状……
“什么事。”南初打开门,将钥匙轻轻放在了置物架上,完全没有邀请进门的意思。
即使主人千般爱护,钥匙上挂着的兔子玩偶也早已褪色,色彩斑驳。
就像面前这个女人,早就在多年前的某一天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抛下,只余下了一具空壳。
而这具躯壳,就此苟延残喘存活在这栋老旧腐朽的建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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