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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在夜晚的得寸进尺间也怀疑过,但是汹涌澎湃的爱意让她默认南初对她也有着同样的感情。
直到她收到了南初出轨的消息,死在了半路上。
手腕被抓住的痛感愈发强烈,她仿佛听见了骨骼嘎吱作响。
“南小姐,”她抬眸重新看向女人乌黑的双瞳,“很痛。”
“我的手被你抓得很痛。”
她当然知道南初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她最厌恶有人带着目的刻意接近,甚至还自作聪明地说出她最想要掩盖的过去。
谢稚鱼按捺住手腕上的疼痛扯出一个笑:“在您的粉丝群里,有人发过一张您抱着猫躺在摇椅上休息的照片,上面有拍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