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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见花皱了就伸手,向她讨要,她没舍得还回去。
在湛秋看来,她并不珍惜这朵花,也生怕拿它走一路丢人。
这样的误解不该存在,她在极短的时间里想到了解释方式,她把已经蔫了的橘花放入口中。
咀嚼着,感受它在酸涩里泛着不好吃的苦味。
她才刚尝到味道,湛秋猛从座椅里站起来,扑到她面前。
情急之下,力气不重但做了掐住她喉咙的动作,大声:“不许吃!”
“敢咽下去我就不理你了。”
她非常凶地威胁。
沈清慈本没想那么多,就想吃两口尝尝,看她反应这么大,有些慌神。
愣住了,没再咀嚼,脖子上的力道逐渐放松,为她失控的人逐渐清醒,她居然生出了一点不舍。
湛秋意识到自己阻拦得过头了,从没有这样失态过,艰难吞咽下所有情绪,在桌上抽了两张纸,递到她嘴边:“吐出来。”
沈清慈的包袱重,先把纸接过来,吐出花瓣就立即包裹起来,扔进了桌边的垃圾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