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清慈病体未愈,本就无力周旋,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灵感涌现,她明白些什么,无力地问:“这就是你假装失忆再次接近我的原因吗?”
湛秋是想看看她这个人,是不是喜欢信口雌黄,撩完不负责。
湛秋没否认,“在h市的时候,我是每天都在观察,想确认,你是不是仗着我记不住又对你有好感,继续跟我玩游戏。是不是只是假装深情,等我出差结束,你就轻轻松松地送我走。”
因此,在沈清慈跟她告白,表露真心时,她都没有敢认真,她怕她又把“逢场作戏”当成了神父面前的宣誓。
让她彻底安心,是刚刚沈清慈在输液室里靠在她肩上,说想她再骗一骗自己,还保持那个姿势安静地睡了一会。
输液的地方不乏来来往往的人,湛秋戴了口罩,单纯是为了防护不被传染,而不是害怕被人看见。
根本并没有人关注到她们的亲昵行为。
除了女生间的亲密本就不突兀以外,大多数人在医院里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健康。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湛秋当众求婚,有力气多看她几眼都人也不多。
沈清慈这才了解清楚,那十多天的日日夜夜,湛秋看着自己时的心理活动。
她没有失望和受伤的资格,只是自嘲:“原来你把我想成这样。”
湛秋道:“既然之前两次都是这样,我怎么确认第三次不是。”
沈清慈说:“如果你记得,你就知道之前两次我是被动接受,我没有明确给过你任何承诺。但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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