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系了松开的鞋带,沈清慈也没特意等她,只是放慢脚步,留了个低头踩影子的背影给湛秋。
湛秋直起腰,没急着跟上去,垫起脚一抬手,摘了一朵从高墙里挂下来的凌霄花。
她把橘色的花朵塞进沈清慈手里,夏夜里的风吹拂着她摘下来的花朵,风从她指缝流逝,穿过沈清慈道指缝。
“要害臊多久,一直不理我吗?比这更亲密的事情我们也做过,你哪里我都了解,这有什么。”
她把话点破,沈清慈防御式的剜了她一眼,等将手里的橙色花朵握紧了,自己先想到农夫与蛇的故事来。
于是收回别扭,“没有害臊,我只是嗓子疼,不想说话。”
“好嘛。”湛秋漫不经心地顺着:“那少说话吧。”
“我承认,我的哪里你都看过碰过,比刚才更不得体的表现,你也见过,我在你面前又藏不住什么。”
话虽如此,沈清慈只是说来过过瘾,当然不能这么论,人都想在喜欢的人面前立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谁愿意滤镜被打破。
但她说得面不改色,倒轮到湛秋不好意思了。
光天化月的,虽然过了十二点,路旁也车来车往,这太直白了。
湛秋咳了一声:“是这样。”
说着到了酒店门口,沈清慈说:“既然这样,陪我上楼,坐一坐也没关系,对不对?”
湛秋穿了一件带领子的上衣,配一条淡蓝的运动短裤,白色长袜搭着运动鞋,像正在哪个俱乐部打球,临时赶过来一样。
她看上去要比她的实际年龄小上许多,不为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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